我有點難以理解A是如何理解我的,大多數時間我也不會去很肯定的猜測,偶爾回頭發覺其他人如何解析我,總是讓我感覺奇妙。我們在做報告的時候,我突然間很認真做,A說原來你是那麼認真的人嗎?我感覺我受到挫折,我確實大多數事情很不認真,敷衍了事,但我總覺得我好像也不是不能認真。後來,我談到我在公眾的社群網站上找不到我精神特別低落的時期, A卻又說,你看起來就是不會公開那些事情的人,這個太正解了!與其說我不會,更精準點或許得用我不能,比如這篇文章,我原本試圖打得更淒美浪漫一點,如此一來就可以填補我過於空洞的粉專。可是我還是選擇發來了這個可以容納我各種聲音的閣樓。現在會追蹤的人應該少了不少,中途停一陣子應該還算正確,我真的是無法受到任何眼光!這種人也不能夠成為作家的,我無法承受眾人對我指指點點,我只能接受我所知道的人對我的批判,即使很嚴厲也沒有關係。可是陌生人,我不知道,我似乎沒有承受太多陌生人的評判的壓力,就連是作家這個工作在我看來都非常社會化!或許沒有不社會化的職業(好吧,大學教授好像不太社會化)?
今天下午太累了,為了吹冷氣去了院圖,拿起了海德格,看一看入睡,很是方便(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