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有種時候,你會像死了一樣的晾在某處。類似陳屍,而毫無自覺。晨起的鳥鳴聲再度呼喚我,我坐起身望著自己手上的紋絡,忽地對於自己的生命毫無實感。如果我有能耐,就有辦法寫出像樣的小說,一早起來後感到生命的不對勁,並因此有感而發。但我做不到那樣,我只能夠嘮嘮叨叨的緬懷,因為我明白我沒有那種能力。過於自知之明讓我感到異常痛苦。要到甚麼時候,我才有曉悟一切的能力呢?我才能夠看清楚這片眼前的朦朧呢?我才能不避諱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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