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方面來說,綠子是我的戀愛對象。什麼「挪威的森林」、「因為是制服顏色」之類的理由,都只是拿來胡謅的,她就只是一個普通的性幻想,如果有個人出現在我生命中,她要是怎麼樣呢,她要是綠子這樣,然後我不斷幫她擴寫,希望她變得更加具體。但去年某刻,我忽然抽離了那樣浪漫的情愫,忽然想要跟她分離,所以出現了另一個人,名字叫法子的那個人,本質上沒有什麼不同,揉合或創造這種人物不是太難,但是為什麼需要換名字呢,其實不換是最好的,當她人以為我要說的是這樣的人,但我之後又換了個描述的時候,大家就會認為這只是一個代號,實際上也真是一個代號,就像「她」或「他」之類的,我根本不在意他是什麼名字,以至於忘了名字都是很普通的事情,平常不過。就像我也真的忘記了那些人的名字一樣,後來他們都慢慢的長成為某個人格,然後人格又不斷在小說中裂解。

老實說這個人是男是女,我也不是很在意,但是綠子就是綠子啊,從初登場到現在,演出過多少次呢?「是也不用調侃我啦。」綠子翹著二郎腿說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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